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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嗑嗑瓜子。
 

《【翻译/The King's SpeechX黑塔利亚】王与他的国》

想把他们分開...但好多....

特寧紅:

* 无CP。

* 涉及事件:主要为The King's Speech王者之声/国王的演讲)的交叉同人,发生於二战前夕,乔治六世为当时国王,为现今英国女王伊莉莎白二世的父亲,影集The crown(王冠)也有提及。

* 国家: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 ,亚瑟柯克兰。

* 提及人物:

军事协调委员主席:邱吉尔·温斯顿,後成为英国首相,为二战引领英国全民的重要人物。

英国国王: 乔治六世,阿伯特·弗雷德里克,有德国血统,曾接受言语治疗,文中写以阿伯特,昵称为伯蒂,故亚瑟以此称之。

英国首相: 内维尔·张伯伦,当时二战初期采取了绥靖政策,文中以张伯伦写之。

*给我最亲爱的亚瑟丶不列颠生日快乐


King and Country

王与国   

Author: RobinRocks, Translator: 特寧紅

--

 “我不会去。”亚瑟在邱吉尔的办公桌前整里文件,将他们一 一排序,没有回应对方紧迫的凝视。

“我没时间,大家都没有”


 “但这很重要。”邱吉尔把菸蒂轻敲在菸灰缸边上,烟灰如山石滚落。

“我认为您该参加。”


 “去支持他?” 亚瑟的语气带着嘲弄。“我确信他身边已经有够多的贵宾犬围绕打转,尽忠职守的拍着他的肩,然後开心的告诉他:你做的真好。"

他摇摇头:“你知道我最近对君主失去了信心——他们能继续存活,但别期待我跪在他们膝前,我不是他的仆人。甚至应该要说,他属於我——就像所有的英国人一样。”

 

 “重点不在国王。”邱吉尔冷静地说。


 “悉听尊便。” 亚瑟的声音低了下来。


 “这是关於您的子民,他的主题是这块土地丶您丶所有英国人为祖国而挺身。”


 “早就有人这麽做了!”,亚瑟满是不同意。


“就在这个早晨,张伯伦宣布了我们再度要和那些该死的酸菜佬*1作战,不是吗?所以现在又是为了什麽?这场演说的目的为何?不论亲爱的伯蒂*2是否要与口吃痛苦一战,我们都会迎来战争。”

 

他语气充满了愤怒,“什麽是 为了我发声?英国难道没有自己的声音吗?需要让一个拥有四分之一德国皇室血统丶连演说都无法流利的男人为我说话?”


邱吉尔坐在办公桌的另一端,他的笑容有点牵强。


 “这些年还是无法让你接受他一些,是吗?”他眼光从指尖的烟蒂穿过。“没任何的同恤心与和善。”


 “这些人类的情感?没有,当然没有。”亚瑟同意。

 “但何必?我并不是人类,你不能要求我因为一个国王的头衔而对他产生同情心。我是个国家,对我而言,国王是国王,我无法因为他的登基或泪水而产生共鸣,我惟一在乎的是他所做的是否合乎了那个位置。”


 “而这就是他的责任。”


 “嗯,我满心期盼他也能顺利完成其他工作。”


亚瑟冷酷的说,他的视线落到了他第一位的海军部主人——他们是好朋友,甚至能说是自从前以来与他交情最深的政治家,再如何亲密他们之间还是有个深沟——人类该怎麽理解永恒呢。

“你不觉得吗?”


邱吉尔的笑容深了许多。


 “我对国王今晚的演说有无比的自信。”他强调,“我相信他会让你骄傲。”


亚瑟哼着鼻子。


 “我不是他的父母”,他冷淡的回应。

“你别表现的一副被丑闻缠身的愁样,你知道这就是意识体,没有任何例外,我们不会拥有人类的感情,伯蒂该感谢英国早就过了将君王送上审判的朝代。”


 “你想把用怎样的理由将他送上绞刑架?”邱吉尔颇有趣味的问。


 “让人疲惫,他讲话耗尽人心神。”亚瑟看起来有些愠怒。“他为何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呢?”


邱吉尔耸肩。


 “演说障碍。”他说,“人们总是很难理解,为何他连自己想要表达的话都说不清楚,这非常奇怪,不是吗?”


 “那得耗上许多时间。”


 “你得知道不是每个英国人都会是莎士比亚。”

 “我也不希望每个人都是。”


 “你根本不在乎。”


亚瑟勾起嘴角。


 “很抱歉我无法反对。”他轻声回答。


邱吉尔缓缓点头。

 “所以了,”他不无赞同,“你应该知道如果无法为自己辩驳时代表什麽。”



当演讲即将开始时亚瑟正准备换装。 这还真令人期待,为了要和议会那些腐坏的人士喝杯茶而换上循规蹈矩的正装──深绿的军服。


他换装的房间没有收音机,但能听到从隔壁兵士们聚集的地方听到广播声,整个作战会议室的人员都在屏气凝神的聆听这场演说,即使这是每场战争前的惯例,他们看起来还是充满希望与期待。


英格兰——大不列颠王国,他的王这样隆重的宣告—— 亚瑟继续为接下来的战争做着装。


 “先生。” 一个年轻的军官敲门,并且倾身靠在门边。“国王的演讲要开始了,先生。”


 “看来这场演说会十分乏善可陈。”,亚瑟慢条斯理的扣上扣子,语调清冷。


 “正式内容还没开始,先生。”


 “我大概无法像你们一样激动,我能这样说,宣战是我个人的责任,但不是藉口──不会因为大众的祈祷而有所改变”


这个军官不再说话,他默默的离开,但没有把门关上,所以亚瑟能更清楚的听到BBC播报的内容。


开始了。


一阵停顿。 也许持续了一段时间。亚瑟冷笑着打上领带。 这可真是尴尬,不是吗?法国会把这当成他们饮酒的笑料,而德国则会在战场上表示对英国人的鄙视。


当邱吉尔把我的国家放上了剑锋,阿伯特,你也让英国的骄傲置之於上。


 “在这个庄严的时刻——″ ,

又是一个停顿,亚瑟扣上了钮扣,并且拉直了领带。



他不明白,他不是人类,所以不明白人类为此所感到的脆弱。


最困难的部分结束了。张伯伦已经告诉所有英国的年轻人他们将赴战场。被眷顾的运气早已远去,伯蒂真的认为他迟滞的歉意会让年轻人更热情吗?


 “我们中大多数人将面临的第二场战争 。”


无庸置疑丶用鲜血证明的冗长事实,无聊丶让人烦躁。


在国王叙述他们如何尝试避免战争的发生时,亚瑟系上皮带并顺过肩膀。

这个武装带(山姆布朗皮带)应该配上一把剑,但英军早已没有此项传统,冷兵器不属於这个时代,那只会成为另一项不切实际的装饰,一个仅供人观赏的表演秀。


驱策他想要这样做的原因,大概只是没有人比他更想要狠狠的朝那个德国佬臉部揍上一拳。



 “——但这一切只是百费工夫。”



亚瑟在走向门口时拿起了自己的帽子,瞥了一眼隔壁房间。

他悄悄的戴帽而出,动作轻地完全没让围在收音机旁的男人们发觉。


他们已经完全沈浸在国王的演说中。


亚瑟仔细聆听了一会儿。他听出了迟疑——但那并不是挣扎,也不是口吃丶更不是彷徨。


不列颠的王很努力的在做这件事。


当看见军官们,他的人民,亚瑟突然了解——英国子民愿意为了这个国家丶为了他们的王献上鲜血,他们成群的坐在收音机前,深怕错过任何字眼。每个困难的丶费力的丶代表胜利的单字。

国王费劲心力想要传达他对我丶对英国的忠诚。


这并不是亚瑟第一次因为王室成员而深受震慑。 

他曾心甘情愿的跪在维多利亚面前,大英帝国的女王丶他曾向年轻的查理二世点头,当对方从伦敦大火的急速救援归来丶他也曾亲吻伊莉莎白的手,允诺她与自己的婚姻,在众人面前朝她跪下,宣告她今生就是英格兰的妻。


伯蒂不是第一个伟人,他也不是最让人动容的。


但他是──在历史上的第一次,在这种肃穆的时刻,试图去说服他所有的听众。


英国能清楚的感受到,并不是只有在白宫的这间小小作战会议中,那是整个伦敦丶整个英格兰丶苏格兰丶威尔士丶爱尔兰等的所有英伦岛屿,全部大英联邦的共同体── 澳大利亚丶加拿大丶马尔他丶印度丶纽西兰丶直布罗陀丶百慕达…等,他们都在屏息聆听。


 “这种主义,退去伪装,不过是原始的暴力制裁,和对武力的崇尚。如果这个主义得以散布全世界,我们英联邦各个国度的的自由也将面临覆灭。”


而现在他告诉他们。


 “但远不止于此,世界人民将困在恐惧的束缚之中,所有国度对和平,安全,正义和自由的希望,也将终止于此。”


亚瑟推开了作战会议室厚重的大门,白厅相当的安静,只有那道沉稳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从说话者的麦克风播散而出,渗透了伦敦每寸的土地,在英国的天空中回荡,一如飘散的浮云。


亚瑟迈开脚步,感受到伦敦土地在军靴脚下催促他前进,他应该去的,真的,他的骄傲丶他的不近人情,都在此刻消逝的无影无踪。

他被正式的邀请,重要程度仅次於安慰女王与治疗语言障碍之下。


 “这将是我们最大的问题。为了我们珍视的的一切,为了这个世界的秩序与和平。我们必须面对这场挑战。”


激动人心。


他真的该走了。在唐宁街上他开始跑了起来。他的耐性并没有比其他国家意识体来的差,但亚瑟知道自己该快一点。


很激动人心的演说,真的。


 “Unthinkable”,一个好字——恰当的选择。国王用了一瞬间犹豫却很快的下定决心,而所有英国人民都由衷同意。他们接受乔治所说的任何事情。他们准备好了为英国而战。


 “为了这个崇高的目标,我请求我的国度和海外的人民,将这个信念谨记。”

这次的停顿为演讲打造浑然天成的效果,很明显的,所有人民都动容了,国王成功了,亚瑟记起邱吉尔是怎样将语言的魅力发挥的淋漓尽致,他也认为其影响性远超预想。 

他们所做的,都成功了。


亚瑟横越伦敦的速度比一般人还快上许多,毕竟英伦土地臣服於国家,所有街道识得亚瑟柯克兰,他不懂人类之心是因为他所体验的世界和他们终究不同──然而现在,伦敦在他的命令之下没有保持沉默。


 “在时间的审判前,我请求我的人民保持镇定和团结。”


白金汉宫外头聚集了群众,然而他们没发出一丁点声响,扩音器将国王的声音传递给他们,他们簇拥丶安静的聆听,就像所有军官那样。


 “这是一场艰难的任务。我们将面临黑暗的岁月,战争将不再拘泥于烽烟战场,我们将虔诚地向上帝许诺,为了自己的信念和正义而奋斗。”


亚瑟尝试融入人群,他发现在之中迷失了自己,才拨开的道路很快的合拢,他在他的子民之中,听着国王如何说服所有英军为他,为英国而战。

他在他们当中成了个不知名的丶无可认得的民众,和所有人一样贴着宏伟的大门,倾尽所能的吸收国王想传达的一切。


他就身处於他子民的簇拥之中,当他的王宣示对英国丶对亚瑟柯克兰的忠诚,并且要求所有人一同向上帝起誓,他们将保护他。


 “只要我们信仰坚定,做好准备为了未来的而牺牲,在上帝的保佑下,我们终将胜利。”



是的,我们终将胜利。 人群开始有了附和的声音,而这来自人民内心的喧嚣让亚瑟开始战栗。

我们能战胜一切,一如从前。


"但愿上帝祝福,让我们如愿以偿”

保佑我们丶陪伴我们,愿上帝佑护国王圣乔治,即使他是一位真正的圣者,不是吗?



一片静默。演说结束。


国王从里头走了出来,旁边是他的妻子和两个女儿,他们正在朝人民招手。亚瑟一向讨厌这样的阵仗——那些经过设计而显得虚假的仪式,他决意不会抬起手臂去欢呼。


他拿下了帽子以表敬意,十分确信国王在这时与他对上了视线。


 “我向国王敬礼。”亚瑟用低沉的嗓音说,仔细地擦拭着白兰地酒的瓶身。


“别告诉任何人。”

邱吉尔像是个慈爱的长者那样理解。

 “我想你已经足够低调了,甚至还拒绝和我共搭一台车”

 “恩…”,亚瑟皱起眉,”我会让你知道自尊是多麽无药可治的疾病。”


 “比口吃难治吗?”

 “滚,我没心情和你吵架。”


 “战争让你心情低落。”


“这难道不能被理解?”


邱吉尔点头。


 “当然。”,他顿了一下,然後点了根烟。

“这样说吧,您早先的表现实在值得关心,为何如此忧虑?”


 “我以为……”,亚瑟叹了一口气,“……我以为他会搞砸一切,让所有人认为这不过是个笑话——或者让大家轻视情势的重要性,如果他无法正确且顺利的对全世界的千万人民说出心声。但现在我知道了他是尽全力的要让所有人民来保护他们的国家——保护我,无论花上什麽代价。”


邱吉尔微笑。


 “当然啊,纵使他不是莎士比亚,也不会希望自己的祖国受任何伤。”


 “他说过一模一样的话,那个引论,他提到莎士比亚帮助了口吃的问题,他说,那段话就是当时的原话。”


 “亨利六世 "


 “没错“ ,亚瑟疲惫的笑了笑,战争不容易,而显然不列颠已准备就绪。


“如真正的国王那样宣告。”


FIN


*1  原英文为Kraut:原意是德国的一种酸菜,後来演变为对德国人的蔑称,这里表达了英国当时对德国强烈不满的情绪。


*2 伯蒂: . 阿尔伯特亲王的忌日,在维多利亚女王的准许下,他在受洗时被命名为阿尔伯特·弗雷德里克· 亚瑟·乔治,他被家人称作「伯蒂」(Bertie)


作者原话:

事实上,莎士比亚的那个亨利六世片段十分嘲讽,整段是 "...That they lost France and made his England bleed". (他们失去了法兰西并且让他亲爱的英格兰流血),而法国在1940的六月陷落於Nazis。

邱吉尔直到1940才成为英国首相。

圣乔治为Merrie England 的最高典范。 

(以下和正文比较没关系,所以就不翻了(超懒))

Given that, as much as I loved the Guy Ritchie Sherlock Holmes movie, I criticised it for a similar mistake (the distance between the Houses of Parliament and Tower Bridge), I have to admit to a timing inaccuracy that I ignored for what we might refer to as DRAMA. Quite simply, you could not possibly get from the old War Office (on Whitehall) to Buckingham Palace in under five minutes (the king's speech was something like five minutes and forty seconds long). It's actually about a twenty minute walk, mostly because St James' Park is in the way - it might be fifteen if you ran it.

Hence my artistic liscense. idk. England is England. He can probably get anywhere he wants in Britain without having to take the bus. XD (And the same for France, America, Germany, etc, in their own countries. Conventional forms of transport are for peasants.)

And now to sit back and wait for The King's Speech to clean out the Oscars. Go Colin Firth and Helena Bonham Carter! =)

RobinRocks

xXx


Post-Oscars edit: We pwned those Oscars! Shame about Helena Bonham Carter and Geoffrey Rush missing out, but it wasn't a bad haul nonetheless. XD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国王的演讲中文翻译有参考: LINK

英文版详见:LINK

PS. BBC上有28mins的小podcast,有兴趣可以听听。


BST 00:00,评论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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