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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嗑嗑瓜子。
 

《【翻译/福尔摩斯X黑塔利亚】死人不会说谎》

作者已退圈,轉載至子博客,並消除所有標籤。

特寧紅:

给自己的生日快乐,两个我爱的男人,爱小莫,爱亚瑟,爱他们千万年,今年生日愿望就是希望 Sherlock第四季出来時我还没发霉。

前情提要: 亚瑟VS莫里亚蒂,背景是在 外界都以为夏洛克死亡,莫里亚蒂被政府看守的状况(忘记是第几季了),小莫把他牢房写满夏洛克的那个惊悚画面至今難忘;只有疯子才能压制疯子.....亚瑟·柯克兰强势嘴炮大反派........。



原文: Dead Men Tell No Lies  by Magnipotence


文章整理


莫里亚蒂不害怕任何东西,甚至是英国化身也无法动摇他。

Rated:  T

Character:  England/Britain, J. Moriarty

Favs: 150




X


Fear rips apart my heart.

害怕扯裂我的心

Fear bursts my veins.

害怕在我血液里沸腾

-Angst, E Nomine

焦虑,集新世纪迷幻(德国乐团,哥特性质丶教堂圣叹)



X


他被穿着制服的男人拉出了小房间,残毁的指甲在高级走廊上留下一路的血迹,麦考夫锐利的双眼充满悔恨,盯着离收容中心越来越远的身影,他们视线相交时血滴仍不停滴落,似乎全世界寂静的只剩下这微小的躁动。



滴丶答。



麦考夫知道。


当他们渐离渐远,莫里亚蒂绝望地被男人带离,他们不再相视,麦考夫知道,他害怕了。




危机四伏,危险!让那女人离开!


导火线── 一个无人能掌控的男人 ,一条准备要将疯狂天才释放回世界的导火线,麦考夫知道这男人存在的危险性,还有他能造成的威胁。


滴丶答。


歇洛克·福尔摩斯


他们居然把他当成一个傻子!他很清楚麦考夫可怕的推理能力甚至超越了夏洛克,就算再加上了假设存在的歇洛克·福尔摩斯(在故事是他们死去的哥哥),他那被认为忠於病弱母亲且无比担忧家族财产的哥哥,似乎也无法对麦考夫造成威胁,麦考夫没有任何劣於他弟弟的地方,但是他们兄弟间的不同却显而易见,他很懒,一个应该该受诅咒的丶该死的缺点毁掉了本该成功繁荣的人生,懒惰除了阻碍未来毫无用处。



他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女王的玩具,一个被伪装成英国政府的黑色蜘蛛网所束缚的男人,他不值得他移动棋盘上的一个兵卒,不配称做一个对手,连敌人也算不上,如果游戏开始,不到几分钟他就会死,麦考夫顶多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威胁,仅需要一两个小按钮就能除掉。


滴丶答。



直到现在,他仍然能够在他瞳孔里看到沉默的疑问,而他仅以一个扭曲的微笑作为回答。


在无聊至极的时候──或许只是想受到关注,或许只是想得到无人能知道丶无人能回应的答案──他用心良苦地在被囚禁的牢房里刻着他最珍贵的敌人的名字,那不是黑色的国王丶也不是白色的那只,对於皇后而言定义太模糊了,或许只能说他是一个介於黑与白之间的男人。



人造灯引领着方向,在每面墙上,他重复地刻出”SHERLOCK”,一遍又一遍,直到它们占满了每一寸的墙壁,那些人看着他几近胡闹的行为,看着他疯狂的刻着那旗鼓相当的对手的名字,最後,他开始在玻璃窗前狠狠刮出那天杀的名字,他知道他们在就站在对面,他知道。



然後一个小时後,他被带来这里,被从牢房带离,从那个脏乱丶一片凄烈的地方拖了出来,他证明了那些人在害怕,他们怕他。



当离开了交汇的视线,他被一个陌生面孔丢进了一个房间,一抬起眼就与一双祖母绿的眼睛──并不是深棕色的──他知道他曾经见过对方。



滴。


「欢迎光临」


无趣的开场白。


一间惨白的房间,两个看来并不是十分舒适的椅子,一张桌子,上头有一叠书和一套茶具,其中一个茶杯已经被装满了,那个陌生人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他调整着坐姿,试图让自己在那张方形的座椅上能好受点,他双腿交叉,一只手拿着一本外皮已经褪色的小说,另外一只手撑着头。



他让人感觉像是被过长的岁月所摧残,然而那张脸却是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



莫里亚蒂往後坐在木椅上,拿起了一个茶杯,静静的啜了一口,思考着这里头会有甚麽愚蠢的化学药剂来让他镇静,他本预期水面会浮上类似毒药的物质,却只看到一张反射的丶被涟漪扭曲的脸庞。



「这里没有监听器」,陌生人再度开口,他的口音有点奇怪──像是混杂了了各地方言丶历经长久时间变化的英式腔调。

「他们十分尊敬我,没有胆量打扰私人会谈」



「不是应该说”害怕”吗?」



「啊,这两者之间的界线太薄弱了,有时候他们几乎是同义词,有时候却又有天壤之别,惊恐与尊敬,强大无比,强大到能毁灭一切」



「任何一个都能导致毁灭,一个王国的灭亡」

他一边饮着茶一边说,笑容浅淡。



英格兰国王崩卒时惊恐的表情丶惶恐的举止在脑海里回荡,一个因为自私自利而狂妄的伟大王朝就此毁灭,其中多少是曾被爱戴的──就像是个在凡间被供奉的神祉,他们的殒落不过是因为太过愚蠢,不懂节制导致牺牲了生命,被遗弃的国王丶被斩首的女王丶被人民撕裂的皇室贵族,整个英伦岛屿上,珍妮与理查的後裔走到了尽头,他们最有力的力量──神圣的皇室权力失衡了丶被遗忘了。




高贵的神祉沦落为凡人,与残馀的人性作伴,连体面的风度都所剩无几。



「害怕让人类前进」陌生人在一阵沉默後做了评论,翠绿的眼珠扫过有些破损的古老书籍,然後问:「这是驱使你的动力吗」



他没有回答他,钝痛从他血迹斑斑的指尖传开。



对方最後还是放下了书,与书桌的重击声传进耳边,咯咯吱吱的声音维持得十分短暂,这奇怪的噪音让两人心情舒缓了不少,莫里亚蒂在重新调整姿态时沉默的观察对方,试图找出对面的人的错误,找出属於人类的特点,找出一丝害怕和互相理解的踪迹。



「我的名字是亚瑟柯克兰」,他终於自我介绍了,「我被告知你是詹姆斯·莫里亚蒂?这名字十分可疑,太常见了,你的朋友会叫你詹姆吗?」


「我没有朋友」,合夥人。敌人。过去的旧情人。


”朋友”这个词在他字典里早就消失了,自从那天,尖锐的铁棒和边缘锐利的石块。


「真遗憾!我居然和你落到同个处境」,柯克兰先生很冷静,过去无趣的岁月堆成了他眼中的阴影,似曾相识的一双瞳孔,冷酷又充满距离感,必定有人会指控那是只有野兽才会有的双眼。


「像我们这种人不配拥有一个忠诚的朋友,真丢人(惭愧),恐惧侵占人心,让他们屈服於内心所向,害怕转为了下意识的崇敬,甚至甘愿接受一切,实在很遗憾,但这就是人性」



「我们这种人?」莫里亚蒂质问,「我并不认为我们在同个水平上,柯克兰先生」


「聪明的孩子,不是吗?我们很相似,但绝不会是同巢之鸟,但我们只是有共同的特质──被害怕丶被尊崇」



「我对您所知甚少,我的朋友,毕竟在命运让我们相会前我们从未见过彼此,更何况我无法认同这个说法,谁害怕你了,柯克兰先生?」



「那个让我们会面的权重人士?」


「你威胁了他兄弟的生命吗?还是试图摔坏他那位英国女王的皇室茶杯?」


柯克兰的脸色因为提及女王而闪过了短暂的阴沉,但又很快的恢复了原样,换做一副嘲笑的模样,「比起这个还更糟,男孩,比你所能想像的还遭许多,不论是否是天才,你也不过如此」



在他眼前的男人没什麽特别的,他的智慧确实让人印象深刻,他的嗓音沉淀千年岁月,他眼睛里有许多碎裂的痕迹,前额有些微的摺痕,他的眉毛是有些异於常人,但他的头发仍然是金色的,他的皮肤光滑无比,他的眼瞳是常见的绿,他穿着菱形方纹的毛衣背心,里头是少见的男用衬衫,丝质的长裤和极度奢侈的配件。



他看起来就是一个标准的英国男子──他有些粗的眉毛不过是更加强调了这个特质。


柯克兰先生往後靠在椅背上,突然放下了茶杯,盘子因此微微震动。

「恩…..告诉我,詹姆,你对害怕有甚麽见解?你是上帝之子?还是生於恐惧的人?」



「恐惧是一切」,他说,声音低沉到连自己都听不清

「一个人若不会害怕,那他的生存就没有意义」


「害怕能干甚麽?他无所不能,这是无庸置疑的,他是力量── 一个实体化的力量,他控制了人类,不管那些人是否顺从,他驱使国家,他破坏他们,害怕使疯子能做到他们恳求的一切,害怕……哈,这东西太有趣了,没有任何一个情感能如此」



静谧在空气中沉淀,黑噪声紧紧抓着他们,莫里亚蒂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看着在深色液体上的倒影。


「一个人若不会害怕,那他的生存就没有意义」



得到的回应是挑起的眉毛,茶杯与盘子碰撞的声音十分清脆,「无聊的阐述,若是他人听到这无意义的论调一定会觉得你是神经病」



「你相信自己吗?」



「你是一个已婚的男人?或许喔,我听过不少有关於你的事情,你让我感到十分有兴趣── 一个在大众得知这个不幸的存在前就应该被广为流传的敌人,

一个关於心理游戏的热门话题,还有你那些几乎已经被消灭殆尽的地下组织?」



他在短暂的沉默间喝了茶,「最引人注意的是你的聪明,你是个天才,在那些泛泛先进科技中的佼佼者,你的脑袋能让你成为许多领域的顶尖专家,但你却只专注於一件事:摧毁夏洛克」



「所以我们终於来到重点了,真是……让人不愉快」


「的确让人不爽!」柯克兰先生同意,「麦考夫害怕我,他也害怕你,我的出现并不是那麽重要,我不需要在这里,我不是那个要把刀子捅入你身体──喔你们称为心脏──的人,我不是即将把你杀掉的刽子手,我猜测你大概会死於喉咙上的弹孔」



「你把我想得太渺小了」



「多伟大啊我的朋友,沦落至他人手下的悲惨猎物,你不过是一个具有简单目的性的生命,而这并不是我所期望的,我用很多时间才理解,人生来就是要瓦解注定的命运,那个操控时间的手,让这失衡的世界更加混乱的始作俑者」



「然後是你崇高的上帝?那个导致百万性命流失的神?祂会在乎这个愚蠢至极的小把戏?会想插手?」


「他甚至不敢阻止命运的操纵,你的行为是自己决定的,但是结果是命运决定的,不论即将发生了甚麽,而那不是我能管辖的范围。」



很烦人。



这男人令人感到恼怒,莫里亚蒂必须让自己不动摇,这男人让人不快,非常烦人,从他口中说出的每个字都太老陈丶机智的没有破绽,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要摧毁他所坚信的东西,他不会让它发生,绝对不会。


他必须死。



「噢!那请问你的任务目标会是谁,我的朋友?如果你不是要阻止…..像我一样疯狂的神经病,那谁会是你干扰的对象」


「我的工作是杀掉所有会威胁到我存在的人」,柯克兰先生将头往後枕,暴露出来的喉咙十分苍白,在底部围绕着一道纤长的疤痕。

「我和你一样,并不存在,我的资料记录在很久以前就被销毁了,对於这个世界而言,亚瑟柯克兰不存在,詹姆士·莫里亚蒂也一样」


这个男人所透露出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还有甚麽更可怕的?他太像人类了:一个典型的英国人,他似乎有势均力敌的兄弟,英国政府好似是他掌中之物,他为甚麽会来这个破弃的地方?为甚麽麦考夫愿意冒着让这男人身分被识破的危险与他见面──他可是个威胁会让麦考夫与他所背负重责失衡的危险人物。



「詹姆士·莫里亚蒂不是你的真名」



亚瑟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默,他们的谈话意外地常常陷入这样的处境。


莫里亚蒂没有回应,他的化名并不是甚麽天大的秘密。



「真正的莫里亚蒂是一个在苏格兰不怎麽有名的大学的教授,在拜访生病的姐姐的旅途中从莱辛巴赫瀑布失足跌落,死於2005年,虽然他是个人类学家,但这个不甚出名的身分已经足够完美了不是吗?──这选中的人从此掩盖了你的真身,一切水到渠成,他所有的家人都死了,姊姊也死於癌症和心碎,那女人因为逐渐死去的心灵而持续服用好几周的氰化物,她还指控护士想要拿走自己所有的积蓄,她要死了,而且已经失去理智,在真正死亡前早就是身无一物」



「你知道所有的故事,是吗?」茶杯空了,这样的状态已经维持一段时间,他仍没抬起头,只是看着在潮湿的瓷杯中的倒影。



「我知道全部,我还能知道你膝盖的疤痕是因为父亲的命令,因为你小学时揍了一个同学,他惩罚你爬过一个又一个的街道,我知道你姊姊是死於你母亲忌妒下喂食的鼠药,我知道你不是杀害父亲的凶手,长年的酗酒让他的肝脏无药可医,喔天啊,我甚至知道是White女士拿着烛台谋杀了Scarlett,别把我当作无知孩童,我甚至还能知道连你自己都不清楚的过去」




亚瑟捉弄的表情让詹姆的瞳仁在瞬间缩紧,「你把我当白痴耍吗,柯克兰先生?我不在乎你这些琐碎的把戏,也不在乎你得知我过去丶甚至现在的事情,你知道那个小男孩早就死了吗?在刀子插入他肩膀的瞬间他早就死了,你是个傻子,亚瑟,居然认为那麽轻易地就进入野兽的巢穴还试图引诱他们掉入陷阱?你为甚麽在这里?是想让我心智崩溃?那你觉得这些摩擦足够点燃事端的火种丶让麻烦持续燃烧吗?」



那个调笑的表情消失了,在一瞬间,詹姆相信他的侮辱切重要害,虽然他知道还没结束,这些辱骂并没有让亚瑟有丝毫反映,对方只是勾起嘴角,最後几乎是克制不了的放声大笑。



「你无法吓到我,莫里亚蒂,没有甚麽东西能使我害怕。所以,你是个疯子,一个被女王走狗看管的阶下囚,你的憎恨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无法满足你需求,你的愿望根本不切实际,因为”他”在牢笼之外,距离遥远,而且还受到了你所轻视的人员监护,你只能被关在小笼子里,然後开始丧失自我」



「别告诉我你没有过类似的经验,柯克兰先生?跟我说你从未想过要杀掉将你困於这囹圄的人,想要烧掉整个城市只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你或许不怕我,但你也不是我会想要害怕的那种人,你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充满好奇心,极力克制丶试图安抚内心恶魔的陌生人,你甚麽都不是」



「啊,但我就是一切,不管你是否了解现况。告诉我,我应该要害怕你吗?你说你想要找一个能使你畏惧的敌人,而我很遗憾地没有那个荣幸,就是这样吗?你因此而生存,因这个简单的目标而活,你指甲的鲜血说明一切,又或者在小房间的墙壁,你的目的只是想要摧毁夏洛克·福尔摩斯,你想让他害怕你丶崇敬你,因为忌妒,因为厌恶,因为爱,因为害怕,就这样?你活着只为了要摧毁他,当达到目标後他就会从你人生被连根拔除,你会因没有活下去的动力而了结一切,为了安抚你那只剩下夏洛克的疯狂内心,你杀掉了他,那个想得到尊敬丶得到理解的对手」


「所以你知道夏洛克」



柯克兰先生再次大笑,「我很早就认识他家人,一个隐密的家族,尤其是在麦考夫刻意操作的屏蔽伞下──他们的母亲是个可爱的女士」


「喔我有听说过」


「你能想像他们有血缘关系吗?可爱的女士和那个儿子」,亚瑟再次倒满了茶杯,小心的啜了一口,他们再次陷入沉默,寂静在耳边喧嚣,一个让人窒息的怪物,想要用苍白无声杀死所有生命的噪音。



「说说看,詹姆,你知道甚麽控制了我们吗?害怕,害怕是我们的领导者,我们的统治者,我们的主人,上帝根本有名无实,他只是呆坐在他的王位上,看着几世纪下来子民的所作所为,害怕操纵我们,没有害怕,生命没有意义」



「因为害怕而有了意义」


他的倒影在杯底晃荡,亚瑟歪了歪头,说:「聪明的年轻人」



「你是谁?」他更像是在问自己。


「我可以反问同样的事情」


「同病相怜的夥伴?那真是太可惜了柯克兰先生,连接我们彼此的红线总有一天会被破坏殆尽」


「你是红线理论的支持者?我认识一个男人不停肯定这神秘的力量,他有上千年累积下来的智慧,却仍然相信人类的命运都被所谓的红线牵引,当线断了,他们全体就会因此被勒死,这就是为甚麽当情侣面对死亡威胁时仍选择与爱人相依,就因为害怕红线被切断後会产生的反噬」


「所以我们又回到了主题」


「这毕竟是事情的核心」


「看起来是个无止尽的回圈」


「确实」


这次他们不再沉默,亚瑟伸展着身子,他的双腿越过桌脚以让自己更加舒适,然後又恢复了坐姿。


再一次的,莫里亚蒂开口。


「你很有趣,但我还是无法知道你到底是甚麽”东西”」


「我是亚瑟柯克兰」



「就这样?」


他有些疲惫地眨了眨眼,「聪明的男孩」


在继续说话前柯克兰先生顿了顿。



「所以我们最终来到这个时刻,很简单,有人或许会认为我是驱动英国的主使者,然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英国人,深爱我们的女王,反对所有大卫·卡麦隆(前,英国首相)持有的言论──但我有点害怕他会试图私营化我个人衣柜,所以不太想和那老头子见面──我好像很了解自己不是吗?但其实我也对自己的存在没有甚麽概念,我只是一个英国公民,一个并不存在的子民,被遗留在一个充满身心健全丶却无知到近乎愚蠢的 无畏”人群”中的怪人,最重要的是,还要忍受政府的白痴举动和他们的税收,而我现在就在这里,恩,我就这样活着」


在这短暂的时间,莫里亚蒂只是坐着,仔细思考陌生人的每个字,每个碎片似乎开始连结,一个接着一个的在内心碰撞丶冲突,试图找寻到平衡点,在他领悟前,他脑袋出现了十分短暂的丶所谓的白噪音,然後当现实回归,一切都慢慢地组了起来。



然後,他知道了。


他瞪着柯克兰先生,几乎不敢相信,那种初次见面的似曾相识又回来了,他的脸庞透出古老的气息── 一张应该在历史书籍中出现的丶所呈现的气质,柯克兰先生安静地把玩着指尖,然後看向他,勾勒出的微笑揭露了他危险的想法。


「想出来了,是吗?」那种笑容带有一点探问,「极少数的人能够如此睿智,你很聪明」



「所以我会和那些无趣的人一同死去──被你这”慷慨”的秘密玩弄的数千人」


柯克兰先生笑了起来,他持续大笑,甚至弄倒了茶杯,小盘子在他脚边跌了粉碎,莫里亚蒂只是盯着碎片没有说话,想知道对方甚麽时候才会停止这太过突然的举动。


茶杯流出了棕色的血液。



他看到了,就在这瞬间他决定离开,留下那个仍在兀自大笑的”国家”,安静的把门关上。



他回到了走廊──因为兴奋而感到突然的孤独丶渴望,莫里亚蒂锁定了其中一台监视器,悲悼的看着他,镜头朝他放近,他知道,喔他当然知道,麦考夫正在看他,莫里亚蒂的脸因为诡异的欢愉而变形。



「你觉得自己很聪明吗,麦考夫?你无法愚弄我,你把我逼到角落的小伎俩只会让自己更痛苦,替罪羔羊的方案很巧妙,但你真的认为那会有用?你认为让英国化身来见我能阻止一切?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你只能短时间掩盖夏洛克的死讯,消息很快就会传开,我的朋友」,想到麦考夫的脸色让他不禁想笑──如果能看到他痛失弟弟瞬间的表情,莫里亚蒂愿意做任何事来换取这个机会,毕竟那象徵了他最终的胜利。


很快的,一群人前来把他带离,他在视线角落看到了阴影中闪烁的绿眼睛,亚瑟站在摄影机的死角,姿态严谨,他在看到莫里亚蒂的手铐被打开丶指甲的伤口再度崩裂时皱起了眉头。


「我会赢」莫里亚蒂呢喃。


亚瑟只是轻轻地扬起了下巴。


「拭目以待,恐惧会不会是最後的赢家」



X


Mother! Fear is coming back.

妈妈!害怕回来了

aaaaaa...weakness. aaaaaa...anxiety.

啊啊啊啊…..软弱….啊啊啊啊….焦躁

- Angst, E Nomine

焦虑,集新世纪迷幻(德国乐团,哥特性质丶教堂圣叹)



FIN

只是想看亚瑟虐遍 福尔摩斯里所有鄙视凡人金鱼脑袋的天才们。 

亚瑟 VS 夏洛克: 为英国工作的男人

亚瑟 VS 麦考夫 :  優勢

强烈希望第四季迅速回归!


提前祝自己生日快乐><嘿嘿

PS这礼拜是好船周耶...................


转载自:特寧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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